“我没有”温洋红着眼睛,抓着殷锒戈的手臂嗡弱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矛头都指向我,但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对文清也”
温洋声音虽很轻弱,但因包厢内此时安静的落针可闻,所以温洋那恳求般的辩解每个人都能听到宋佑能看出温洋此时的模样不是装出来的,但他却找不出理由说服自己去相信温洋所说的话。
“那你跟殷河的那么多通电话是怎么回事?!”殷锒戈突然从口袋里拿出温洋的手机,打开通话记录中与殷河的通话记载现在眼前。
“是是你拿了我的手机”
“告诉我温洋,他都跟你说了什么。”殷锒戈抓着温洋领口的衣服,咬牙道,“你们关系什么时候熟悉到有这么多话要说了。”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温洋感觉自己越解释越乱,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打电话给我,他”
的确,在这件事中,他的确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