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让释英察觉出了几分异样,果然,还未待他回应,身子已被徒弟按在床榻之间,耳边传来顾余生不再克制的声音,“既是如此,便让师父除了我什么都没办法去想。”
“你是要……”
医修最擅望闻问切,释英观徒弟气色便知其身体状况。他既答应了做顾余生道侣,自不会避忌双修,只是作为从未开花的仙草,他对于自己能否对人产生反应很是怀疑,神色也是颇为犹豫。
仙草不会羞怯,就像过去吸收灵气便自愿扎根一般,只要让他舒服了,便不会抗拒第二次。但是同样的,若第一次搞砸了,以后可就很难再抓住他了。
顾余生为此向元如寻了不知多少春宫进行研习,如今已做了万全准备,仙草还自己主动坐到了他的榻上宽了衣,又怎会再收手?
他心意已定,仍是用正直的神色看着没有推开自己的师父,趁着释英还没想起用针,放柔了声音哄道:“春宵一刻解千愁,这令无数英雄沉沦的温柔乡,师父不想尝试一番吗?”
释英自卫的手段极多,只要不愿被接触,随时可以让皮肤布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