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穿白衣的人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洁癖,玉秋离也不例外。
萧泽十分失望,想挤出些许笑容,却发现自己已经笑不出来。他当然知道,玉秋离嫌弃的不只是他身上脏。
忍着下体的疼痛,赤着脚慢慢移到床边的另一张软榻上。
玉秋离看到他甬穴中流出白浊的体液,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滑下,有一种淫靡的视觉感受。
这么主动而没有廉耻心的暖床人的确不可多得。
只是他很快就会有妻子,女人都是十分敏感的,要隐瞒一个枕边人,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在他一年的时间也只有两、三个月在中原,其余大多数时间会在龙宫岛,这么一想,娶妻也不难了——作为一个走南闯北的商人,总不能终日留在家里。
越是快到成亲这天他就越觉得焦躁,似乎有些事情做错了,偏偏又说不上是哪里。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阵,感觉天都快亮了,却听得萧泽低声道:「后天你就成亲了,你会让我去观礼么?」
「我又没限制你白天的出入,不过就是在客厅拜个堂,想去就去吧。」
「明天晚上你就不会再来这里了么?」萧泽说完这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