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傻事。”百里安道。
玉真却是摇了摇头,“我要叫他们后悔,也要叫他们痛苦。”她放开捧着百里安面颊的手,再度站了起来。
百里明华与离王都望着她。
“下去——”
百里明华和离王退下了台阶。
站在玉真身旁的死士将油桶推翻,清亮的油脂混着高高的邀仙台,流淌了下来。每一个台阶都覆盖上了。
百里明华和离王因为退后,并没有看见。
“玉真!”百里安看到了。
玉真回过头,以指抵唇,向他极是婉约的一笑。
“当时你教我唱的越人歌,我总是学不会……你再唱一遍给我听好不好?”
百里安怎么也开不了口。
玉真挥散衣袖,竟自己唱了起来,“山有木兮木有枝……”
滚落的火把从邀仙台的阶梯上推了下来,火势瞬间蔓延开来。
玉真却还是毫无所觉一般,她唱到绝处,顿下来,问百里安,“我唱的好不好?”
百里安身上缠缚的红鲛绫叫那火烧断,他身上也出现了伤痕,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将玉真烧燃的外衣扯了下来。
“你这个傻子!”百里安头一回对玉真发怒。
玉真被他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