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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我的目光一直跟着他,他周围的人也很配合地分了开来,很巧的,我们的视线在空气中相撞。
然而并没有擦出火花。
同行的其他人勾肩搭背去找了负责人,只剩季铭一个人留在这里。
然后他抬脚向我走来。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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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铭在我面前一米停下,说:“hi。”
我四处转了转头,发现离季铭最近的人就是我,然后我缓慢地迟疑地说了声:
季铭愣了愣,笑道:“.”
我点点头,“哦”了一声。
结束了简短的英语对话后,我们开始变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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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沉默这种事情是真的很尴尬,尴尬到能让一个尴尬恐惧症患者恨不得在马路上吹笛子。
我现在也很想上马路上吹笛子。可惜我不会。
季铭显然也觉得现在很尴尬,他咳嗽了一声,道:“你的膝盖怎么样?还有在肿吗?”
有人开头就是好事,我很顺畅地接了下去:“没有肿了,你给我的药酒真的很好用。”我顿了顿,想起上次到现在都没和他说谢谢,连忙加上几句:“谢谢谢谢谢谢。”
季铭好像被我逗笑了,他嘴角很明显地翘了起来,道:“你和我说这么多谢谢干什么?只用一次就好了吧。”
“没有啊,”我很严肃地说,“我就应该说三次。”
季铭道:“因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