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馅儿饼,德国的点心还是樱桃味的多,伊万尝了一口:“可能对我来说味道还不够甜,你熬的果酱糖放得太少了,刚才看到你放糖的时候我就想说。”
“哦,是么?”王耀想了想,又往剩下的果酱里加了点糖:“你再尝尝。”
“嗯,现在好些了,”伊万舔了舔王耀递过来的勺子:“你的教授对你真好,你看看我们学校,哪个老师会这样对待一个普通学生?”
“他对我真的很好,可能看我是外国人吧,”王耀一时有点感慨:“他儿子和我同龄,但是不大和我谈得来,怎么说好呢?其实我不是太懂,为何他会关注一些我完全不认为是问题的问题。”
“嗯?他关注什么?”伊万对德国的认知仅限于书本。
“他关注犹太人,”王耀叹了一口气:“虽然我们都关心政治,但是他关注的方向不是太好,我其实很担心他。”
“现在的德国和你之前了解的德国可能大不一样了。”
伊万说的是这几天报纸上的新闻,其实王耀从一九三七年就能感觉到德国风气的变化,在他离开德国的这几年里,不止中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