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你!”玉融温柔道,下手却毫无柔情,将儿臂般粗的淫具直直捅进,再快速抽出。邢愚玑后庭早已血肉模糊,那淫具每次抽出,上面都沾染着鲜红血水。
第十一回突忆前事暗自惊心暂时脱身虽生尤死
玩弄至半夜,邢愚玑已陷入半昏迷,两腿间那物事软软耷拉下,竟自始至终都未曾硬将起来,亦不曾射出过一回。玉融抽身下榻,手抚其背,满意道:“做得很好,今日便让你休养一下罢。”言毕,拿下墙壁挂的一只金色荷包,解开,内里放着一只青色小盒,精细小巧的盒身,刻了繁复花纹,那纹路,与玉融额上的相若。
玉融揭开盒盖,奇异香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包厢,伸进一指,抠出白色膏体,拉开邢愚玑双腿,邢愚玑呻吟一声,睁眼,看到玉融手指的白膏,面色惨白。玉融面挂笑意,邢愚玑冷汗直冒,手往半空一挥,金钩叮当响,帐子落下,遮住榻上春色。
外头风渐猛,窗子未曾锁紧,经受不住吹打,开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