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杏儿无奈地内心默默叹口气,摸着他的一头卷毛温柔道:“早上好,哈克木。”
“早……”哈克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睡意,含含糊糊的,“杏儿,我昨晚又梦到你了……”
赵杏儿好奇,问:“你梦到我什么了?”
哈克木讲话的气息喷到锁骨上,热烘烘的,有点发痒:“我梦到你找了个汉人丈夫,不要我了,要跟着你的丈夫回中原……然后我就一直在后面追,追到了一个大湖边上……”
她继续追问:“然后呢?”
“然后……”哈克木的声音忽然清醒了几分,人也跟着有些脸红。他挠挠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然后你们坐船跑远了,我在那儿干着急,结果有只鹈鹕过来,拿鸟喙含着我的jī_bā猛吸,我就……我就醒了……”
本来挺伤感的个梦,万万没想到是这种结局。赵杏儿的愧疚还没上来就被气乐了:合着自己夹硬他ròu_bàng的xiǎo_xué,在梦里就跟鹈鹕嘴一样?
她无语地用手指去刮哈克木的鼻梁,逗他:“那你说,鹈鹕嘴吸得你舒服,还是我的屄吸得你舒服?”
“那自然是杏儿的屄舒服了。”哈克木这下是彻底醒了,一翻身压到了赵杏儿身上,笑嘻嘻低头去理她清晨未梳的秀发,“一早就被杏儿的小紧屄夹醒,这比做梦可幸福多了!”
说罢,他便将火热的身子压上去,一双大手在赤裸的shuāng_rǔ前游走,很快便将那雪嫩的双峰摸得是rǔ_jiān挺立,热烘烘酥麻。吻更是热情地落在赵杏儿嘴唇上,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钻进去四下翻搅,纠缠住她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