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大人,”朱有才急得眼都红了,嚷嚷道:“她、她是劫色!”
话音刚落,两个员外竟是不约而同捂住老脸,断他们平常脸皮再厚,儿子出了这种事,实在是丢人。
穆谣和聂源枫也是听得一愣,半晌才回过神,聂源枫试探地说:“你讲详细些。”
朱有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终究是豁出去一般,说道:“她让我们脱去身上衣物,举止轻佻,对我俩动手动脚了快有一柱香之久,才放我俩离去。”
厅内静默了快有半刻钟,穆谣尴尬地轻咳一声,道:“那、你俩可有财物失窃?”
脸快成猪肝色的朱有才和马旺福同时摇了摇头,他们的爹倒是反应快,朱员外赔笑道:“穆大人你看,他们的名节是在相亲大会上毁的,我们是想,穆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给他俩开个后门,觅个好人家。”
原来如此,穆谣实在是佩服这两家人,拐了这么大个弯,结果是把他当成媒人了。
穆谣“哼”了一声,冷冷回道:“本官凭什么相信你俩的话?信不信你们即使把刚才那话宣扬出去,没几个人会信。”
“这……”朱员外的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我们说的是真的!”马旺福一时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