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穆谣强打精神回道:“其实公文说的一点没错,确实是我失职,没事,就三个月嘛,饿不死。”
语罢穆谣即收起公文,埋头继续研究起方才的卷宗,只是黯淡的眼神透露了他的内心。
程梓煜屡次想说些什么,均被聂源枫用眼神制止,只得悻悻走出厅外。
见穆谣满脸苦恼,聂源枫沉思片刻,决定稍微提示提示他:“大人,古语有云‘惠而不知为政’。”
无奈穆谣正心情烦躁,无法冷静思考他的话,其他公务进展也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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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过后,聂源枫回到房中,便见程梓煜已在桌旁小酌,正等他入座。
“我刚收到暗卫的密报,没想到还是让他知道了。”聂源枫坐到程梓煜对面,自顾自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揪着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不放,还真是那人的作风。”
程梓煜瞥了他一眼,安慰道:“罚俸而已,你又不缺钱。依我看,他应该只是捕风捉影,若他知道你已经修书让陛下赐婚,那又是另一个反应。此外,有件事不知道你的属下跟你说了没,方逸寒失踪了,不是我做的。”
“我刚听韦尘说了,这里头有点古怪。”聂源枫把玩着琉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