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只瞪了他一秒就去倒水了。
倒水回来他不再继续刚才的威胁,捡些酒鬼能听懂的话问。
“送你回来的是谁?你怎么不请人家上来坐坐,站在车那跟他说什么了?”
袁深像是很费解的皱眉,思考了片刻。
“送我回来的是摄影师,我跟他说的是——”袁深眼睛停到林正的脸上顿住,沉吟着看着林正似笑非笑,然后眼睛狡黠的亮了亮,嘴唇一动说出后半句。
“——内有恶犬,不便入内。”
“果然是摄影师!——你说谁是恶犬。”林正先顾上的是吃醋上火,反应了一下后才意识到袁深是骂他是恶犬。
林正怀疑袁深没醉,就是为了骂他这两句才这样的。
“谁咬人谁知道。”袁深说着,伸手把自己的高领毛衣一拉,露出脖子上遍布的狰狞咬痕。
林正这下信了他醉了,袁深平时睡衣都捂得严实,是绝对不会在他面前做出坦露身体这种事情。
那边袁深歪在沙发里还在喃喃自语“最烦你待着我家不走了……你是没地方住吗?什么时候能从我家滚出去……总有一天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