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我不由皱了皱眉头,暗道这些越鬼子还真不简单,竟然会想到这种用战友的尸体做掩护的方法。
不过……我想这并不是越鬼子一拍脑袋就想出来的。因为这需要彼此之间的互相配合,更需要每个冲出坑道的越军都有成为尸体、成为掩体的勇气。
所以我想,这只怕也是他们在对付美国佬的时候在战场上摸出来的一套行之有效的冲出地道的方法吧。
这样打下去可不行,我是这样想的:我这要是再多打几具尸体,只怕那“掩体”的高度都足够越军从尸体后面出入然后再分散展开兵力了……
但是,面对这样一群好像对死亡都没了感觉的越军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所面临的局势可以说相当危险,我军主力暂时被偷袭的越军特工吸引了火力,而负责封锁石门的战士……就像所有人想的那样,那石门就那么点大,只要一挺机枪或是两把冲锋枪守着哪里还有人能活着钻出来?所以留在石门处的战士并不多,这时又被烟雾弹、燃烧弹遮住了视线……一时很难再组织起有力的反击。
如果这么下去,很有可能就会让地道内的越军在外面展开兵力,我相信他们的兵力不会少,所以那时只怕就是我们的末日了。
不过有句话叫车到山前必有路,办法总是有的,就看人会不会想得到。
我很快就认识到自己还有机会,越鬼子能翻出来主要靠两点:一是自己的力量,二是下方另一名越军上推的力量。如果……我能够同时击碎这两股力,自然就有可能将越鬼子的尸体打回去。
于是我就很邪恶的将目标定在了裆下,并回忆着上一回那支手冒出来时的位置,屏着呼吸静静地等着……
“砰!”的一声枪响。
我在越军腰部冒出地道口那一霎那扣动了扳机……为什么瞄的是腰部?子弹飞行也需要时间,虽然这时间很短,在平时也许可以忽略不计,但越军上窜的速度也不慢……所以这就是另一种偏移量。
瞄着腰部,打的就是裆部!
只听一声惨叫……我相信应该是两声惨叫,只不过另一声是在地道里的,我所在的位置听不见。接着在我的狙击镜里就看到那名越军失去了平衡重新掉入地道里……
虽然我知道这样的伤势也许不致命,但我想对于那名越军来说只怕是生不如死,甚至其它越军也希望他能死掉……因为死人是不会动的,受伤的人反而会因为疼痛乱抓乱动,这无疑会给地道里的越军造成很大的麻烦。
我相信自己已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因为那地道口好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越军再冒出头来。也恰恰是在这段时间,我军战士又从燃烧弹中回过神来,再次组织了火力压制住了几个地道口。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战果是很明显的,越军终究没能冲出地道,伪装成解放军的那支越军特工也被我全歼。我全伤亡并不大,只有三名战士被燃烧弹点着了造成不同程度的烧伤,还有五名战士被钢珠射伤……但因为救治及时伤势都不重。
这虽然可以说又是我军的一次全面胜利,但我却看到了其中的危险:一支伪装成解放军的部队,里应外合,烟雾弹、燃烧弹,还有互相配合的钻出地道……这些因素结合在一起就构成了一次完美的突围行动。可以想像,只要我军稍有不慎,刚才那场战斗的结局……只怕就要完全逆转了。
“好在你反应快!”罗连长是这么对我说的:“先一步识破了越鬼子的阴谋,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