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殷满满拨弄花的柳条扫到了一双男制短靴,苏瞻洛晚归她是知道的,当即便扔下柳条,气呼呼地站起身,“白墨!你适可……诶?”
“满满,才几日不见,脾气变大了?”
殷满满讪讪地在那儿摸了摸鼻子,吐了吐舌头,“大伯,你是不知道,最近几天昆仑派有个臭小子一直缠着我,可烦啦!”
殷落笑眯眯听她侃侃而谈,将白墨的斑斑劣迹稀里哗啦全都一股脑儿地都倒出来,看来是被欺负地狠了。
末了,殷满满喘了口气,看着依旧笑容满面的殷落,登时垮下了嘴角,“大伯,您不安慰满满几句也就算了,怎么一直在笑呢?”
殷落摸了摸她的头,“成,改天你带那小子给大伯见见。”
殷满满又笑弯了眼,“就知道大伯最疼满满了!可要好好教训他!”说罢她引殷落进屋,“苏公子今儿一早出门了,大伯进来说吧。”
“嗯……”殷落跟着她往里走,还在兀自嘀咕着,“大伯要是看着不错改日你及笄了就给办了亲事……”
殷满满脚步一顿,回过头瞪大眼,“什么?”
“没什么,”殷落佯装镇定地捋了捋胡须,“你方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