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来……薛子安似乎也早知道这回事,却不明提。
“这个?”温柳扬了扬手上的拐,拐底的梅花印晃了晃,他轻声笑了起来,“呵……看来薛子安的故事欠一个尾巴。”
说罢,那柄毒拐便冲着面门而来,有了上次的经验,苏瞻洛侧身避开尖锐,展臂递出一剑。
温柳闪避不及,或者说……他根本不想躲,就这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道,小腹立刻挂了彩。
血顺着华贵的衣袍一滴一滴落到地上,将那满地银霜染上了三分妖冶。
“你可知,我恢复了功夫的那晚,便一把火烧了那间小倌馆儿,”温柳笑得狰狞,脸上那层皮褶皱连连,仿佛就快盖不住,“当然,烧之前,我特地把那些人的脸都划烂……不只是脸,浑身上下,通通都划烂,烂到没有一寸好皮,烂到他们活活痛死!”
他眼里迸发出嗜血的疯狂,仿佛那日的行径还历历在目,看得苏瞻洛心一沉,心道这莫不是个疯子!
“地上全是那些翻出来的皮啊肉啊,那个场景……哈哈哈!该叫你瞧瞧的!多么漂亮!”温柳近乎疯狂地喊道,“他们临死前,哭着,跪着向我求饶呢!瞧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