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柳离开不久,屋顶的叮叮咚咚就歇了,可方才满座的酒楼早已跑得七七八八,颇显寂寥。
“梅花拐行事越来越张狂了,”苏瞻洛道,“光天化日就敢杀人,还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
“好事者一打听便能知道药人册的事,再加上拂云医庄的消息也差不多要传开了,”薛子安又夹起一颗花生米,“这群江湖人又要蹦跶一阵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过个清净点的年。”
“不过这么杀人的目的是什么?”苏瞻洛皱眉,“难道是因为输给了酒久,拿不到药人册而心生怨怼?那也该找酒久,不应该找那个男人复仇啊,又或者说是立威?”
“阿洛啊,留下明显证据的凶案不一定是为了立威,”薛子安眼神幽幽,“可能是……嫁祸。”
苏瞻洛一愣,感觉袖子被扯了一下,低头,见苏瞻秋正咬着筷子瞧他。
“哥哥,”苏瞻秋指了指桌上的口水鸡,“我够不着。”
苏瞻洛替她夹了一块,转头看薛子安还在悠悠达达地吃花生米,碗底比他的脸都干净。
于是在薛子安继续吃下一颗花生米的时候,筷子突然被人夹住了,继而碗里多了一块口水鸡。
“吃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