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沉吟着打量了久安,只道:“我等往南边儿走,怎么?小兄弟想托镖?”
久安点头如捣蒜,一把拉住了缰绳,“这位大哥,我这也算托镖了,不托物托人,就是我!我也要往南边走,您出个价,带我一程。”
那男子一听,微微一忖度,哈哈大笑道:“小兄弟既要托镖,咱们便找个地方好生合计合计,别堵大街上了。”
久安闻言,也是颔首称是。跟着那队人马到了其落脚歇息的客栈,这间客栈被徽远镖局包了二楼,那男子带着久安上了楼上的雅间,倒了热茶往那儿一坐,很是客气。
“原来小兄弟要去扬州啊!”
“正是,赵大哥可能行个方便?”久安方才问候了此人的大名,叫作赵全,是赵老爷子的次子,为人很是耿直。
“嗨!”赵全摆了摆手,“我们押镖去云州,碰巧路过那儿,不过捎上一程,好说好说。”
久安大喜过望,也干脆地问:“赵大哥只说个价罢!”
“你我有缘,我险些儿伤了你,如今又生受你几声大哥,便别说这话了。”赵全仰头一笑,“小兄弟,实不相瞒,你还不如我这儿镖上一只箱子重呢!你跟着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