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往前遥遥一指:“这里离他们的地盘已经很近了,你看那些山,很可能就有他们的足迹。”
李祎看他半晌,突然伸手攥住了他的手指,只觉那指尖的温度好像冬日的漓江水一样冷,他心中有千头万绪却抓不住一个线头,舌头抬落再三,终于还是只说出一句:“有我在。”
彭彧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勉强翘起了一点:“你这是在安慰我吗?多谢。”
李祎有些尴尬地放开手,别开视线轻咳一声,扯回正题:“所以你能不能回想起来,三年前那些蛊虫和昨晚你在水里看到的,可能是同一种吗?”
他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彭彧,后者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支吾说:“我不太清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之前操纵的蛊虫会飞,不然也不可能一路追了我们那么久。”
李祎疑惑说:“不清楚?你被那虫子咬过,怎么会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子?总能大致……”
“等等等等,”彭彧突然打断他,“我什么时候说我被蛊虫咬过?咬我跟丁大哥的是蛇蛊,不是虫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