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闻歌这才接过信,看了个开头便皱起眉毛。这表情让白翰辰心里忽悠了一下,心说学长你可千万别是在信里忆往昔了啊。
看到一半,付闻歌抬起眼,忧心忡忡道:“要按信上说的,我看金老板这次怕是难逃一劫。”
白翰辰忙扯过信,飞快地看下去,指尖不自觉地加重力道捏皱信纸。信中写道,经调查审讯确认,金玉麟确实曾多次为坂田代办给“朋友们”进行汇款、传递信件等事宜。便是他对那些资金为“活动经费”、信件为“行动指令”的事实一无所知,纯纯粹粹被坂田利用了,却无法自证清白。
冷纪鸢在最后写道,人恐怕是救不了了,于他的权限,仅能安排让白翰宇与金玉麟见最后一面。白翰辰知他尽力,光是给自己寄这封信,被上头知道了足以教冷纪鸢自身难保。而金玉麟所犯之事,便是现在去南京求人也没人敢应。都是生意上的关系,赚钱好说,玩命谁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