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等待白翰宇身边再无旁人之时,他琢磨了一套说辞。跟白翰辰那说的不能直截了当地对白翰宇说,万一对方受了刺激,保不齐会产生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
白翰宇疲惫地摇摇头:“不用,没那么疼了。再说翰辰累一天了,得早点儿歇着,叫他甭c,ao心我。”
“大少,二少那人你还不知道?固执的很。”付闻歌一向不擅说谎,外加“做贼心虚”,声音里透着股子紧张劲儿,“就去吧,他已经上后院儿备车去了。”
“不然你跟他说,明儿个白天再——”白翰宇说着,忽觉腰腹一阵酸痛,不禁皱起眉头。
见状,付闻歌忙揽住他的手臂,半强迫地把人从床上拽起来,又摘下挂在床头的外套给披上:“就去吧,大少,别忍着了,要不二少这一宿也睡不踏实。”
白翰宇斜靠在床头,眼神疑虑地望着付闻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闻歌,你说实话,我是不是得了治不好的病了?”
“呃,不,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