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门咿呀一声打开,马骏逸不经意地抬头一瞥——脑袋嗡地一响,鼻子几乎喷血,心脏擂鼓样跳荡,差一点背过气去!只见雪亮电灯光下,夏丽霞浑身赤裸着款款走来,黑发如瀑,眸子水一般清澈,雪白高耸的rǔ_fáng差一点儿戳着了他的鼻子!这美女什么意思啊,难道真要引诱犯罪不成?过去的夏丽霞可不是这样随意的女人啊,交往几年,无非就只能隔着衣服摸摸,要像这样饱览玉体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她,莫非犯了失心疯?马骏逸赶紧用手将双眼捂住,生气地说夏丽霞你干什么?你既然已是毛栗那衰人的女人了,我们就一点也没有关系……赶快把衣服穿上,不然——
夏丽霞却毫无羞耻,坐在马骏逸大腿上。她一只手将马骏逸的手掰开,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她将头信赖地靠在他肩头,喃喃地说,俊逸你要了我罢,别拒绝我,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今晚我属于你……
马骏逸使劲将她推开,站起来气乎乎地说夏丽霞你真不知道羞耻,说的什么混帐话啊你?没有别人难道就能为所欲为?你知不知道各人头上一方天,头上三尺有神明?赶快把衣服穿上离开这里,我——不愿再看见你这霉伤心。
夏丽霞愣住了。半晌,她方嘻嘻笑起来,说马骏逸,好你伟大,不错,我就是死不要脸的女人。不过我给你机会了,你以后千万别后悔。你好可怜啊,也就是鸭子死了嘴壳子硬,你那下面都成帐篷了,难道你能说你一点没动情?说着她从卫生间捧出衣服,当着马骏逸的面穿了起来。
马骏逸无言地看着她,心境沮丧好象撞了鬼。他躲避着她那凛凛目光,想说什么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
她终于穿戴停当,噗嗤笑了一声。说夏小伙我就是来告诉你,我明年国庆节和毛栗结婚……还有,你在黄花注定干不了什么事,前一段时间的遭遇你都感受了罢?我劝你,最好远远地离开黄花,离开毛栗,不然,没有你的好儿。
马骏逸一把
抓住她胳膊,气汹汹地问,是毛栗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