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的手很热,打过后,又在上面替她揉了揉,再问起来:“你叫何名?”
到底说不说?唐珞刚有些犹豫,臀上轻揉的手便突然离开,带起些凉风再次重落在上面。
“啪!”
嘶!疼!这厮好可恶!好丢人,我偏不说!
被他几巴掌下来,雪臀上疼得厉害,唐珞也委屈得发了狠般,银牙咬住枕角,再不开口发言。
“啪!”
嗯!可恶,疼!
“啪!”
喔!恶贼!
“啪!”
唔!臭贼!羞人死了!
妇人倔强起来,邓季也拿她无法,连击过三次,手又捂上替她揉揉,嘴里问道:“真不愿说?”
不说!唐珞刚这般在脑中答了他一句,突觉臀上作怪的手已从股沟下绕过,滑到前面来,妇人惊呼一声,忙用腿夹住,一时羞愤难挡,摇动腰肢欲逃出掌控,嘴里已道:“不要!珞…..珞!唐珞!我叫唐珞”
手上竟是湿湿的,邓季这才醒悟过来,哈哈大笑中,挺身从后面再次进去。
拼尽毕生羞怯,换一日之欢愉,趴在榻上,弘农王、大小贼人等已尽数忘得干净,直到再被贼人采摘一次,两人交股而眠,这次便睡得极安稳。
这一夜下来,邓季神清气爽,醒得却比妇人还早些,天刚蒙蒙亮便已起身,却又将她给摇起。
自己终未能寻死,被这贼人上了身,今后还如何见得人?
妇人只觉娇羞难挡,拉被褥挡住面容,竟不敢与他对视。
“速起疏洗,陪我去送子泰!”
“不去!”妇人不肯,在被中闷声答过。
数日未曾好生装扮过,又刚被自己搞上,不愿见人也属正常,只是心意未明,怕她独自一人留在屋中寻了短见,邓季便不放过,扯开被褥,笑喝道:“速起!”
半截身子、胸前两团雪丘顿时裸露在外,妇人一声娇呼,忙伸手揽住前胸,瞪眼道:“你自去就是,何苦又作弄我?”
邓季嘻嘻笑着,只是不依不饶,唐珞无奈,只得勉强起身,在他贪婪的目光下拾拣散落四下的衣裙。
两股、胯下俱酸痛难耐,行走间很有些艰难,她正勉力着坚持,忽听邓季道:“你股上肿了!”
一句话险些让唐珞暴走,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待她着装好,邓季又让人忙去探问田畴几时起行,呼侍女们进来帮她装扮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