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舞遥深吸一口气,苦笑一声,“方琰,如果我请你,当作他这个人不存在,恐怕,你永远也做不到吧!”
“……”
林舞遥收回笑容,“方琰,你这样做,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不知道你是在羞辱他,还是在羞辱我。”她猛地站起身,拿起包,“很抱歉,这顿饭我吃不下,你独自品味吧!”
方琰没有起身追上去,他静静地望着面前的空椅子。
两年,他们相敬如宾,唯一的一次争吵,只是因为,他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那个人。
他很想再对舞遥说一声对不起,可他知道如果他真那么做了,就等于是彻底毁掉他们的关系。伤害,他不忍,也不能。
接下来的几天,他频繁出现在这家餐厅,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待应,同样的羞辱,同样的自我摧残。
终于有一天,店长注意到龚维叶的情况,找他详谈了一次。
方琰再次出现,点了一份套餐。
龚维叶若有所思地回到厨房,在报上菜名时,他鼓起勇气,向厨师深深一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