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多久,又想上厕所了。邵飞祈祷了十遍“千万别痛,一切顺利”,结果还是被痛得闷哼。
从厕所出来,他终于忍不住了,姿势不太正常地拐去萧牧庭的寝室。
集装箱里没人,但房门未锁,邵飞知道萧牧庭一定还在忙,只好坐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忐忑不安地等待。
萧牧庭回来时已是深夜,其间邵飞又去了一趟厕所,这次情况更糟,急得不知所措。萧牧庭打开灯时,邵飞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红着眼睛看他,小声喊:“队长。”
都快哭出来了。
萧牧庭连忙走过去,“怎么了这是?”
“我,我……”邵飞呼吸有点急,脸也通红,仿佛即将说出的话是惊天大耻辱。
战地凶险,一些维和战士因为不适应,心理上受了刺激,会出现短暂精神障碍,萧牧庭以为邵飞今天出去遇到了什么,眉间一蹙,单手扶住他的后颈,将他往自己方向按了按,轻声道:“怎么了?给队长说说。”
“我!我尿不出来!”
“……什么?”萧牧庭怀疑自己听错了。
邵飞喊出这一声后没那么压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