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荆山一眼看穿自己母亲的恶作剧。
荆母吐吐舌头,竟显出一种少女的调皮活泼。但还是没有放开谢开花的手,等进到客厅,又把他按坐到左边第一张交椅上。
左边第一张椅子,当然就是除了主人座位以外最尊贵的了。她这是要韩曲峰和佟言为此事和谢开花闹出心结——韩佟二人,俱是修真界千年少有的天纵奇才;而天才都难免要有些骄傲。如今见到一个凡人反而越过他们两个,心头岂不会生气。
但她那里知道这两个有为青年对谢开花是敬畏有加。反而觉得这样的座位安排极其合理。
荆山则愈发无奈。他看出母亲对谢开花的不喜欢,心里难受又疑惑。只是这个时候并不好发作,只问道:“父亲呢?”
“哦,”荆母道:“你爸爸不舒服,就不来见客了。”
荆山差点要拍案而起。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还生龙活虎的,不停拿下午猎到的两头硕大麋鹿显摆。怎么一晚上不见,就病得不能见客了?
而韩曲峰和佟言,又是他们自己主动邀请的——
这是摆明了不待见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