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抓着我的手,抓得特别紧。我试着扯回来,他抓得更紧,紧到我痛苦。
安扬的笑容依旧那么诡异的礼貌,只是语气的阴冷比他头发上的雪渣还让人觉得僵硬。“我们进去再喝一杯,小云。”
我连忙摇头,有些疲于应付,垂着眼愣是不敢看他。“不了,真的有点太晚,而且我不太会喝酒,要是醉了在外面比较麻烦。”
胸口剧烈翻涌的像是不久才喝下的酒水,有种反胃的熏醉的难受感觉。
我的动作变得有些大,很想将自己的手腕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却发现抽不回自己的手,压抑着声音轻声说:“安扬?”叫得有些迟疑的颤抖。
我不知道要怎么办,至少这一刻里我还学不好带着曾经老同学那般纯白的面具,跟着他东南西北地瞎扯。
“醉了我带你回去,我们什么关系。”安扬扯着我就往酒吧走,让人发疯的自以为是,一直都这样。
我踉跄着被他拖着,突然间就愤怒了,什么关系,我们能什么关系?“够了,我说够了,安扬。”
真的够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