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绪斌没料到话锋一转到了自己身上,也不方便再追问阮均城生父的事,只能支吾道:“好,我会的。”
丁音茵欣慰地笑道:“谢谢,包括昨晚我先斩后奏你没让我出糗。”
赵绪斌笑得心虚,“你知道……我不可能会舍得拒绝。”
阮均城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见餐桌旁只有赵绪斌一人,问道:“她呢?”
赵绪斌正低头专心致志地剥着煮鸡蛋,听到乍然响起的声音,惊了一下抬起头,“哦,你指丁姐?她说赶去拍戏,已经出门了。”
阮均城见惯不怪地点点头,女人经常是来无影去无踪,他弯腰拨弄了一下盛在盘子里的培根鸡蛋煎饼,味道和色泽都叫人敬而远之,“这是她做的?”不等回话又自问自答地道,“看来她真挺喜欢你的,愿意为你做到这个程度,她在家一般从不做家务,更别提下厨了。”
赵绪斌玩味地看着近距离的阮均城,“是啊,或许你该叫我一声叔叔?”
阮均城如临当头一棒,他将毛巾甩在桌上,扭头揪住赵绪斌的衣领,面目狰狞地说:“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赵绪斌连人带椅子被压迫得直往后退,他举双手投降道:“喂,喂……我开玩笑的。丁姐走时还嘱咐我说,让我们和平共处,不要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