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不知何时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凉风从客厅的窗户飘了进来,夏末早已经过去了,还没体验过丰收的秋天,就感觉一下子进入了寒冷的冬天。
人生病了有任性的特权,沈清川想住下来,不想走了。面色苍白、神情颓废、声音虚弱的沈清川在旧辞的眼里变得特别脆弱,旧辞没忍心拒绝。
晚饭,两人简单地吃了点火锅,这次可没酒来助兴了。
沈清川看着自己手里崭新的毛巾、牙刷,目光灼灼,这样子就好像两人同居了。他洗完澡,就换旧辞进去了,等旧辞出来的时候,沈清川把一条干毛巾盖在旧辞头上。“擦擦头发,不然会着凉。”
他没有让旧辞擦,而是自己温柔地按摩着毛巾。旧辞低着头,抬手抓住毛巾,却碰到了指尖传来的暖意。
旧辞猛得抬头,看到的是沈清川眼里浓得化不开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