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是正常男人,就算是花科植物,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在任何方面的需求和能力,但最终自律克制惯了的他因为成瘾的危险性没有去选择堕落放纵,而事实也证明了他之前的所有等待……
其实都是非常值得的。
他从来没有屈服过任何一个可能会让他成瘾的诱惑,就算是曾经有过也都被他一手扼杀在了源头。
本该为了自己的性命而尽力逃离的朦胧感情最终还是没能避免的发生了,但是此刻的蒋商陆却比他一生中的任何时候都要来得轻松释然。
他非常的在乎闻楹,接下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也会因为自身严重的成瘾症而越陷越深,偏偏他爱人的方式就和他平时的为人一样极端冷酷又自私阴狠。
所以一旦现在的闻楹给了他一点甜头,将来哪怕是无所不用其极,他也要一辈子彻彻底底地把闻楹留在他身边,再也不可能有机会离开他。
“窗户好像没关。”
从后面抱着他的腰一点点收紧,因为经验全无到底还是有点生涩迟钝的闻楹一边慢慢地动作着一边若有所思地开了口,原本脑子里正想着事的蒋商陆和他滚烫的年轻身体紧紧地贴在一块,听到这话只侧过头用湿润的舌头尖舔着青年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调笑了一句道,
“……都这种时候你还想着关窗户?”
“我怕你觉得冷。”
这句话可比什么床上用来调情助兴的下流话都来得动听多了,蒋叔叔听了顿时也很开心,那种刚刚在牡丹楼楼上听到闻楹管他肉麻兮兮地叫小陆的时候的愉快心情又来了。
只不过可能是他年纪实在大了,那种什么好似小鹿乱撞的少年情动肯定是一点没有的,真要说有,估计也是一头比谁都横都凶的成年老鹿在兴奋的四处乱撞。
而心里兀自老鹿乱撞了一通的蒋叔叔好一会儿平复下自己难以言喻的喜悦心情之后,干脆就越发没羞没臊起来,只管使出了浑身解数把自家这位刚开荤的小年轻给勾得都有点找不着北了。
再等这一晚时间差不多快十点多的时候,他们俩这一场荒唐才算是稍稍尽兴。
蒋商陆前几年因为某些事到底身体有点亏损,腰椎脊椎都明显有有点问题,即使闻楹从始至终都在很注意一点没让他特别辛苦。
可他自己还是被这么一番折腾累得一时间不太想动,闻楹见状皱皱眉就想弯下腰抱他去浴室,结果蒋商陆见状只躺在床上冲他摇了摇手又闭着眼睛懒洋洋地笑着道,
“行了,别真把我当成头回和你出来开房的小姑娘啊,你先去吧,我自己躺在这儿歇会儿就好。”
他这么一说闻楹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俩到底都是男人,蒋商陆这样的人也完全用不着他在这种事上这么刻意地去对待。
所以当下尊重且理解他一切想法的闻楹也没有再那么显得很形式地去和他示好,只自己径直去洗了个澡又出来把一片混乱的床给稍微收拾了一下,再等蒋商陆出来的时候,屋子里那股浓烈的花香味却还是一点没淡。
“我帮你把膏药给贴了。”
洗了澡换上他那身暗红色的丝质睡衣,一脸疲倦透着点糜烂晴色,但气色却意外很好的蒋商陆下意识地抬手揉弄着他的后颈,明显就是因为刚刚那事而痛的有点厉害了。
之前就洗过澡的闻楹原本正坐在床上翻看他床头柜上看了一半的那本书,见状放下书就抬手把蒋商陆给拉到了自己身边,而任由着青年的动作走过来又躺到他的旁边,头枕在软绵绵的枕头上都有点犯困的蒋叔叔被闻楹的手心稍稍温柔地揉了几下后颈后,立刻就感觉半个背都有点麻了。
“贴在这儿对吗?”
“恩……要不再上去点吧,对,就那儿。”
“腰上要吗?”
“不用了……你随便给我揉揉吧……恩……对……就那儿……”
蒋商陆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么说话的时候声音听上去很不对劲,倒是闻楹本来在给他轻轻揉脖子的手顿了顿,半天脸色泛起点薄红的青年才不太自然地抿了抿嘴唇又淡淡来了一句,
“还有哪儿。”
“恩?你想揉哪儿揉哪儿啊。”
要说犯困就是有点容易坏事,蒋商陆这么完全下意识地一回他,带来的效果却很微妙。
闻楹被他弄得脸色更红了,一声不吭地忍耐了半天最终还是照顾到蒋商陆的身体,表情很无奈地俯下身从后头伸到前面去帮趴着的他把系带慢慢解了,又把酒红色的睡衣从他的肩膀上给拉下来一半直到露出了男人结实的腰线。
只是露出蒋商陆的半个光裸的背脊之后,闻楹这才发现因为算是头一次彻彻底底地开花,情动的蒋商陆身上那属于罂粟花植株的表体特征居然都给显出来了,此刻从苍白嶙峋的背部皮肤上蜿蜒而下的全都是艳丽的如同油彩绘画一般的鲜红色罂粟花朵纹路。
“喜欢吗?”
终于意识到闻楹到底在盯着自己看什么的男人笑了笑就侧过头就问了他一句,闻楹在温暖的床头灯光下脸色泛红地半天没说话,但有点躲闪着他的眼神却很专注认真也充满了爱意。
蒋商陆有点被这种矜持却又很可爱的注视打动了,就这么在这种彼此衣衫半褪的情况下又和他吻在了一起。
也许是因为彼此都是类植体人类,所以蒋商陆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