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沙弥说方丈请她过去,她才松了一口气,墨镜后的眼睛瞥见不远处也想求见虚衍大师的人羡慕又嫉妒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唇角隐隐翘起来,腰背也更挺直。
来到方丈禅房前,杜如兰瞬间变得恭敬无比,朝禅房正中端身正立、手持念珠的虚衍大师一样,“见过大师,如兰又来打扰了。”
“阿弥陀佛,杜施主不必多礼。”虚衍大师二目垂帘,打一稽首,“请坐。”
“多谢大师。”杜如兰道了谢,到一旁坐下。
虚衍大师微微一笑,语气平和而笃定,“杜施主有心事。”
杜如兰叹了一口气,“不瞒大师,如兰这次来是为了外子。”
“哦?”虚衍大师道:“杜施主直说无妨。”
杜如兰对虚衍大师非常信任,并不担心虚衍大师将严家的事外传,将最近的事一一道来,“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我的二儿子严格回来了......外子现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居然同意了让严严去联姻!要知道他以前可是最疼严严的。”
虚衍大师语意悠长,“果然。”
杜如兰一惊,“不知大师此话是何意?”
虚衍大师不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