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凯道,他却有些无措,因为一樊的失忆是他的自私导致的,“你出了事就被送出国,我跟阿辰大学时候就认识了,比你时间更长,我也更爱他,所以我想借这个机会,如果你忘了他的话说不定我就有机会……”
“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一凯话未说完,就一把被一樊拎起领口,整个人都成了掂着脚的状态与一樊平视。一樊咬牙切齿,松开他往外推,一凯讲的他固然生气,但他知道了什么?他跟辰是恋人,他们早就是恋人了!一樊简直欣喜若狂。
不!一樊马上意识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辰所做的一切就都是有迹可寻的,在北海道的时候他给自己送衣服,在他家的时候那些跟他穿着牌子一样的成套西装,在浴室里他让自己用那根已经有刺毛的牙刷,那个让自己不断吃醋因而还对辰做过分事情的辰的前任恋人居然就是自己!可他做了什么?他不就是在不停地推拒他,最后还亲自将对自己心灰意冷的辰送给了白朗?!
“你知道这会有什么后果吗?!”一樊朝一凯怒吼。辰和白朗已经去过荷兰了!
一樊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就打电话让助理备车,拉开门就往外赶,他指着一凯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