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斜眉挑著眉,邪笑,指腹划过寒瞬浅粉唇瓣,极尽邪魅的眼神,轻佻放荡,“陛下怎麽就不肯相信我呢?难道陛下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麽?啧啧,看看这精致的眉目,斜飞霸气的剑眉,凤眼深遂无底,寒意逼人,却又若秋潭深濯无尽……啊,虽为男子,这肌肤却如缎丝,柔韧滑顺却又弹性十足……啧啧……真是令人十指大动,恨不能吞拆下腹!”
放肆的调戏,邪媚的笑颜,冷人颤抖的暧昧气息,包裹著寒瞬。
寒瞬只觉全身阴寒,汗毛倒竖,脸色乍青乍白,难看以极,还是一脸无法至信的神情!
“放肆!”
震怒下,唯吼出放肆两字,他堂堂帝王之尊,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这楚斜眉好大的胆子!
可这人却有狂妄的本钱,他便是帝王之尊却奈他不能,何待悲哀可笑?
全身血气上涌,牙龈下血腥渗出,却拼命压下涛天怒火,拼著最後一丝理智,冷静睑眉,深深吸气:“你,当真?”
“当然!楚斜眉从来不说笑!”
楚斜眉扬眉,一脸志得意满,惬意吃著这位皇帝陛下的豆腐,手早已不规矩地潜入衣下抚弄,丝滑的肌肤,虽没有女的柔软,却弹韧细腻,顺滑如水,别样风情,不可言语形容的美妙。
楚斜眉微眯一双漂亮的眸子,打量站寒瞬青寒交加的脸上,暴跳动的筋骨,森寒的眼神,瞬息万变,深深睑下再抬起,已是一片木然道:“你解开朕的穴道,朕答应你。”
楚斜眉又是一挑眉,奇怪寒瞬又在打什麽主意,不由呵笑。
寒瞬冷淡瞥著他道:“放心,朕发誓,这次朕若反悔天打五雷劈,万劫不复。”
楚斜眉啧笑,也不怕他有什麽花招,他耍的花样越多,他的兴志只会越高。
哈哈笑著,随手一抚解开寒瞬那七处大穴,末了,指尖若有似无的抚过寒瞬胸前一处,暧暧地笑:“既然陛下应允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说著,一手拢著寒瞬的肩欲抱住他,一面唇瓣却已滑向他耳後浅啄。
寒瞬果真不再反悔,默默任他轻溥了阵,主动攀勾住他的颈项回应他的亲吻,间或地低喘两声,似乎也随著楚斜眉动作的深入而动情了几分。
楚斜眉勾眼瞧向他面上,眉梢带红,面颊微颤,气息间低沈不稳,不由得意一笑。
冷情如寒瞬,也不过凡夫俗子,无法罢脱人间七情六欲,任他百般不愿,却也在他的挑逗下激情沈浮。
手下不经意地加重了力道,寒瞬微蹙眉峰,低呜了下,对他的力道微有不满似的吟了下,低哑道:“到床上去。”
楚斜眉闻言又是一挑眉,邪气一笑,扶抱著他腰身大跨步走至龙床边,轻松一放,而另一手已游移至寒瞬下身,握住他脆弱处轻拨抚弄。
唇舌带勾似的一路吻到寒瞬胸前,齿尖啮咬胸前茱萸,寒瞬立时低喘了下,楚斜眉眼波一跳,卷吸起来,寒瞬眼梢泛著红光,低呻了声,却又压抑住,似有若无地呜鸣。
楚斜眉见他如此情动,心下居然有一股说不出的失望,大约没想到霸道冷酷残忍的真帝陛下居然这般便沈浮於他身下,居然微有索然地重重一咬。
寒瞬低叫了下,眸底阴寒一闪而逝,低睑又眼,紧闭唇瓣。
楚斜眉轻哼一声,手指移至後庭,揉捏了一会儿,感觉寒瞬身体微有柔软地放松,正欲闯进去,寒瞬却猛地张开双眸喝道:“等等!”
“嗯?”
楚斜眉挑眉迎向他,寒瞬低哑道:“左数第三格有[凝香膏]……用它……”
@f=/i/l/eil__ d《轻狂一笑帝王受》兄弟年下帝受09
“哈……”
楚斜眉忍不住轻笑,没想到寒瞬居然在龙床暗格内备有交合时用的润滑剂,之前那一副三贞五烈的模样到是让他误会了,以为他厌恶此道呢。
寒斛自开国起便流行男风,无论宫庭亦或民间,多有男男相恋之风,也不泛真心相爱而男婚男嫁之事,只是这位真帝陛下自来不好渔色,後宫佳丽廖廖,都是朝中大员之女或周国所赠,皇後,便也是和亲之一。
而男色,他更是从不沾染。
这凝香膏传说是高祖时期一位名医所研治,专用於男男情事上,以弥补男男间性事上的不便。
揶揄间轻佻而笑,按寒瞬所指的放位撩开锦布,左数第三格,轻轻一扣便打开来,顿时清郁的香气溢满纱账之内,细而不腻的香气。
楚斜眉探手一摸,滑腻冰凉的触感沾染上指尖,曲指剜出一坨快速滑向寒瞬股间,那药膏遇温而化,在他指尖间一瞬间便湿为水,钻肌入骨。
楚斜眉只觉那媚香入骨,浑身一软,还来不及沾著药膏进入寒瞬後庭,头脑昏眩,居然手脚一软。
寒瞬冷笑的声音震动著赤裸的胸膛,快速翻身而起,一脚将他踹下龙床,抄过丝被往身上一搭,居高临下地睨睇著楚斜眉,蔑笑:“和朕斗,楚斜眉,你还稍嫌嫩了点。”
楚斜眉额头微微泌汗,惊讶地看著寒瞬,听他得意冷笑道:“朕说过,同样的错误,绝不会再犯第二次!青丝那般巨毒都奈你不何,想必你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可是……这mí_yào,虽然是最下九流的东西也是最好用的东西,任你何种珍奇圣药调教出来的体质,也照迷淡误!如何?可还有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