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的是秦攸。
秦攸今天之所以会乖乖让他上,甚至在前面还用心讨好于他,其实心里是憋了气的吧,心思简单的秦攸,为了宁韶,竟也能如此忍气吞声。以秦攸的个性,便就是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只要秦攸心里有一点不乐意,也不会那样小意逢迎。
压着自己的性子……秦诩不是不知道这样不好,只是……情难自禁罢了。喜欢的人在身下辗转承欢,白玉雕足颤,青葱双腿缠,纤细劲腰软,朦胧眼潋滟,眼角娇媚现,檀口啼婉转,如同久旱逢雨,如同搁浅的鱼儿重新入水一般,他根本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和欲念,清楚的看自己沉醉在原本不屑的温柔乡。
叹了一口气,除了秦攸以外,别的秦诩都不是太担心,让秦攸消散了这口气,然后从心里接受才是最难的。
最初也是没有打算要用这样的手段的,只是事情已经不可控制起来了。
上次秦攸晕倒之时,是五日前。秦诩驾临煊王府,秦攸躺在床上只穿了中衣,那时秦攸也闹了一番,衣衫散乱——那时他一点痕迹可都没见着,想来那时什么都还没发生;而今天秦攸身上的痕迹……这就说明,秦攸与宁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