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中午回家吃饭时,明氏从家里孩子口中得知了此事,把她气了个倒仰,她见过不要脸皮的,却没见过这般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这脸皮可真比城墙都要厚了。
童氏同钟老爷子商量一番,黑着脸说道:“此事到此为止,大家都出自钟氏一族,族里最多说教洪山媳妇几句,不痛不痒,她该卖还是要卖,有了她这个例子,估计下午又会有人跟风,为这事生气不值当。”
钟庆然听了心中不大好受,这事搁现代也没什么解决的好办法,除非动用权势逼迫对方不敢这么做,放在河湾村,还要顾念族人的情分,这事只能这么含糊着过去。
这一餐午饭钟家人吃的都有些没滋没味,小螺不过仗着是现在刚出的新鲜花样,多少都有些人捧场,就这般惹人眼红,红鳌虾更赚钱,一旦村民知道他们无法做出美味的红鳌虾,族老们还不拿着大义迫使钟家人交出秘方?
幸亏钟老爷子已经将方子卖给鸿泰酒楼,到时候也能对族里有个说辞,不然,这后果还真无法预料。希望小叔明年能高中,钟庆然由衷如此想到。
有了今天的遭遇,钟庆然心态变化很大,他家本就在族里没多大地位,要是家人还要闹内讧,那就不怪别人欺负上门。这要是大长房嫡支一脉当街做生意,又有几个人敢对着干?洪山媳妇敢这么做,不就是不怕得罪他家吗?
钟庆然重新捧起书本,可是看着那些之乎者也的竖排繁体字,真看得他脑门疼,得了,他不是这块料,就不和科举死磕。钟家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