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咒击中了一只想要逃窜的丑老鼠,它的身子开始扭曲、膨胀,吹气球一样,很快拉长成一个人形物体……一个面目枯瘦凶恶的男人扑到了他,那男人嘶吼着“我要杀了你”,场面一片混乱……
水门没有理会那边的混乱和罗恩“马尔福”的惊叫,他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就看到了他要找的。黑衣的男人萎顿在墙角,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披肩的黑发挡住脸颊,常年不见日光的皮肤似乎更加苍白了。不,不是似乎,是真实的更苍白了。多年的忍者生涯让水门一眼就看出来,他的院长只是昏过去了而已,但一定不舒服。
水门两下来到斯内普身边,蹲下身托起那个黑袍加身的身体。入手出奇的消瘦,虽然不至于像少年般纤细,但对于一个成年的、如此高大的西方男子来说,真的太瘦了。水门知道他的教父过得不好,一直都知道,但没有想到……这是自我放逐了吧,否则不会糟蹋自己至此。也难怪父亲总是骚扰教父,是想让他放下、或者仅仅暂时忘记什么吧!
水门的手拂过那人的黑发,想托起他的后脑,入手一片黏腻的潮湿。
血——水门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个词,他再熟悉不过了——是刚刚撞到墙时受的伤吧。水门抽出自己的魔杖,治愈咒点在那个不大的伤口上——这还是不久前才在庞弗雷夫人的指导下学会的呢,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处理完手中的事,水门这才把视线投向房间另一边的那群人。
,瞧他看到了什么?又一个波特和格兰杰——他想起外面糟蹋隐形衣的两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