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斥责中,夹杂着爽到极致的尾音。
被各方位刁钻地进入,逼迫身下人发出乞求的哭喊,【给我!肏我的花心!别…折磨我】
没有shè_jīng功能的yáng_jù变成了最好的刑罚工具,长度和持久度都惊人。
花唇在持久的chōu_chā下筋疲力尽,无力迎合或者抵抗,只能被动地碾过,被压榨出最后的汁液。
暴露在外的ròu_bàng投降般吐出白液,身后的人却还是不停歇,永动机一般的体力,旷日持久地鞭挞着这具敏感的身体。
【不要了,】颤抖着的花穴,不堪这巨大的快感,无意识地缩紧,酸胀感从麻木的会阴传递,直达中枢。
粘稠而淫靡的液体再次冲刷在guī_tóu,热烫地冲刷着这个始作俑者,略微取悦了那个被忌妒烧红了眼的男人,转而却激发了更大程度的怒火。
滚烫的尿液灌注在花穴深处,段寂的双腿被抬高,yáng_jù抽出的瞬间花穴被塞住,是喻简柏随手拿的塞暖壶的塞子。
感觉到自己的尿液被完全地封在段寂体内,喻简柏疯狂的神色暂缓,身下的人已经晕厥过去,那双灵动的眼睛也紧紧阖上,眉宇间似有痛苦。
第20章
【可恶】,明明严丝合密地保护着他,可俩人总有分开的时候,野外拾柴火的时候,放心把他放在门派分坛的时候,如果有心,他总有机会找到时间跟男人苟合。
苟合也就罢了,还搞大了肚子,罪证都放到眼前了,哪里还有余力忍耐?
掀起段寂的上衣,手掌贴在下腹,想象着自己手指合拢,把那个还在萌芽状态的胎儿掐死,或者干脆点,掐死他的父亲。
认输般松开手,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