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染静静地坐在一边,象没事人一般,脸上既无惊诧之色,也无惊喜之容,淡淡的。众人跟他行礼,风染很自然习惯地抬了抬手,算是受了礼,叫众人起身。那大喇喇的样子,一派理所当然,仿佛他在总掌事的位子上已经坐了很久了。
待众人起身之后,贺月站了起来。贺月一站起来,那些刚站起来的管事们又扑通扑通赶紧跪了下去。小七叫道:皇帝起驾回宫!皇帝再不回宫,他的屁股又要开花了。进宫不到一个月,他屁股开花的次数已经超过在太子府几年的总和。跟在皇帝身边,说起来都是泪,还是太子府好。
风染这才如梦方醒似的,站起来,走到贺月身前跪下:风染恭送皇帝陛下。
贺月一只手把风染拉起来:别回那破屋了,住太子寝宫吧。轻轻握了握风染的手,又说道:你身子老是冰冷,怕是被那破屋子冻的。寝宫里有地龙,暖和。有事,别自己撑着,要告诉我贺月本不是腻歪的人,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