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阿香经过一番精心打扮,高挑妙曼的身材穿着水红绣花短衫、浅绿绸缎笼基,乌黑的发髻千姿百态,头饰花花草草的;但掩不住其刁蛮野气外泄,高贵华丽有作弊的成份。
“谢天谢地,幸亏我有预感赶回……这房间好臭,像狗窝。”阿香手在鼻子前扇,吊儿郎当的环顾房间,“阿哥避着阿香走,是害怕有人把你吃了,还是害羞那晚上想做亏心事?”
“我刚给你阿爸检查过病……”芦慕云脸一红,掸掸床铺:“坐吧。其实被‘罂粟花’吃掉我情愿,就害怕被折磨成相思病,于是想到逃避。”
“这话叫人受不了。”阿香仰面眨眼坏笑:“我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吗?哼,不辞而别,听谁胡说我叫罂粟花,该没把你吓着吧?”
芦慕云故作惊诧:“看我站在这里不打自招的等候,她来了却笑话我没出息。其实,这人比罂粟花还漂亮还可怕,泼水节揪住我喝mí_hún酒,从此得了心怀鬼胎的病,总惦记一个人,想借明天给她阿爸治病多看她几眼。”
阿香抿嘴哧哧哧地笑:“你骗死人不偿命!”突然瞥见桌上的赌石,她眼睛一亮:“阿哥懂赌石?”他点点头。阿香拿起赌石不怀好意的笑,样子很是迷人,伏在他肩头问:“多少钱买的?”
这一挨像放电的不自在!阿香的体香与土制香水味极具诱惑,叫他浮想连翩且十分压抑;心里像揣着条活鱼,说话声音僵硬变调:“大概,七千块钱吧?”
想
异国奇缘(7)
“哟,阿哥真不简单,”阿香眼睛变得晶亮,“这下发大财了!”抿嘴咯咯地望他坏笑。
听她这么一说,芦慕云后悔当初该买下的,说:“可惜这赌石不是我的,人家明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