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待了太久,秦竞飞被热汽熏得头晕,一出浴室门便感觉到了天旋地转,堪堪的扶住门把,才没有摔倒。
这时一阵有规律敲门声传来,显露着来人的涵养——其实门并没有关,大刺刺的敞开着,应该是那个帮他解绳的仆人粗心。
秦竞飞挣扎着站直身体,浴袍的带子却松开了不少。
少年人的骨架纤细,透着不谙尘世的青涩,他的皮肤极白,如同牛乳一般,是那种自小便养尊处优才生出来的肤色,勒痕如宣纸上的落梅,红的有些刺目。
秦历不经意的向屋内扫了一眼,身躯便僵直了,慌忙之下,夺门而逃,走时还没忘了把门关住。
可秦竞飞的睫毛上凝了一层水雾,因此只听到了敲门声和关门声,并没有看到来人是谁。
他缓缓的眨了眨双眼,想了半天才觉得刚刚的来人应该是秦历。
可他跑什么?
秦竞飞有些费解的摇了摇头,但随即就走出了房门,打算去找到秦历谈一谈。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前世的事情。
其实从醒过来到现在,他一直在尽量避免回忆自己那悲催的前世。
可有些事情能够逃避,有些事情却是……
因为他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