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杜浩章发现自己舌头被紧紧吸住,后脑杓被两只手猛地往下压,说出的话变成嗯啊啊的声音。
于君扬卯上了,极力想从这块干涸的海绵榨出水来,他强力辗吮着那块不合作的海绵,用口腔拧、压、揉。
杜浩章只觉得整截舌头快被吸断了,被暴力对待的舌头肿痛不已,可是某方面又抑退了酒精的麻痹,让一股隐匿的欲火悄然从角落边窜起,那勇猛热情的吸力……若放在他身体的某处……
于君扬对那块不合作的海绵非常不满意,转而到其他地方寻求水源。
杜浩章全然配合,毫不挣扎,脑中连生出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甚至将水杯里剩余的水沿着自己脖子往下倾倒。同时,于君扬的唇也随着好不容易探寻到湿意往下移动,四肢也本能地沿着攀爬。
倾斜歪躺在沙发上的杜浩章有如被四足章鱼紧锢住,于君扬沿着他皮肤上吸着,斑斑红印从脖子流下的水一路到胸前,在锁骨凹处形成的小水洼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