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信是他写给江浩然的,蓝墨水如今已褪色了,纸张也看得出发毛,可一个人要是真爱过另一个人,那种激动到五味杂陈的心情是不会被时光带走的……就算人都会老,可鲜活的心情依旧,阮悠游想着怀念着,温热的液体打湿眼角,仿佛是从内心最深处渗出来的,并不完全是伤感作祟,也是怀念,是感慨。
年少的时候,阮悠游想,爱就是一种对自己的探索,当初他误以为自己夹在江浩然和付纯的感情游戏之间,于是扔下一封绝交信,愤而离去。大概从那时起他便知道,他再爱一个人都不会超过爱他自己,又或者说,他必须爱一个也爱他的人,哪怕对方是一块海上的礁石呢,这块礁石也只能把他撞碎,而不是其他人。
“我睡了,明天还要早起。”
关掉灯,阮悠游把调好了闹铃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这几天他总在睡前和江浩然聊上几句,有时是讨论工作上的棘手问题,有时又忽然开起调情模式,彼此的大脑都在疯狂转动,骚起来也像是一本正经,一本正经也掩不住骚动。
这都因为那天他一不小心请江浩然喝了醋!之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