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遮脸的菜单被拎开,蔡鹏飞吓了一跳,只见江浩然一手插袋地站在自己跟前,另一手提着公事包。
“rry,”江浩然拉开椅子坐下,简单解释了一句:“堵车。”
“……”吩咐服务员可以上菜了,江浩然亲自替蔡鹏飞斟茶,以示自己对迟到的歉意,还关心地问:“怎么了?想我了还是有话必须当面和我说?特意请我吃饭这不符合你小气的作风。”
香片很烫嘴,蔡鹏飞慢慢吹着气,把刚才巧遇阮悠游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江浩然的表情未变,靠着椅背,他一手搭在桌上,下巴微微地上昂,既像是在宽慰蔡鹏飞,又像是在警告他:“这很大不了?不就是两个朋友一起吃饭,你想多了。”
“有可能!”知道他什么意思,蔡鹏飞怎会傻到坚持己见。
其实分开五年多,阮悠游很可能已经变了,不再是当年那个一心只爱江浩然的阮悠游了,更何况,蔡鹏飞记得高中时的他就已经很会招惹有妇之夫,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