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夜晚睡得并不好,断断续续地做梦、惊醒,最后一个模糊心悸的梦之后他直接起身,洗了把脸打开台灯,一直工作到了现在。他看了眼浴室镜中不修边幅的自己,上一次刮胡渣是什么时候?他得在明天的公司会议开始前好好将自己打理一番,爸爸不会想看到莱昂军工的现任董事因为个人私情而颓靡不振。
他也不能流露脆弱,让那藏在暗处不露面的敌人为终究伤到了他而鼓掌欢呼。
格里芬拧了条湿毛巾步出浴室。昨天清早,弗雷德在未苏醒的情况下有小幅度的四肢动作,进一步的检查发现他对外界刺激也能产生反应,负责他的医护们惊喜了整整一天。
这说明弗雷德很快就能苏醒,那些医护告诉他,继第无数个“爱德蒙先生很快就能醒来”的承诺之后。
格里芬听到这句话,心里已不如早前那般波动剧烈。他一如既往地为弗雷德擦身。从弗雷德被推出急救手术室的那天起,他就在跟护士学如何为昏睡的情人做清洁。这些新知识对从不接触家务的他而言新颖挑战。幸运的是,他并没给护士惹出意外麻烦,也并不觉得处理情人的排泄物不可接受。他在熟练掌握这些后就全权从护士那接手,自行照料弗雷德,如非必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