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圆往坐位里缩了缩,看到女人一刀一刀快速地狠狠地刺下去,仿佛听不见男人那凄厉的哀号和男孩恐怖的哭声似的。
人肉哧溜哧溜地被利刀擢刺着,血在昏暗的灯光下流成黑色的河流,顺着木板缓缓地淌到女人的脚上。女人的脚踝,螺狮骨高高突起着。
于清圆越缩越里,却怎么也觉得不够。位子太冷了,找不到安全感,他直觉地往旁边一具热烘烘的身体靠去。
他的手抓着于清方的胳膊,牙关打颤地说了:“能、不能、换片子?”
于清方泰然不动:“我很喜欢这部影片。”
于清圆转头看看于清方,又看看屏幕,一个个白花花的像刀光的字打在全黑底的屏幕上,耳边是恐怖片常有的良久寂静之后的突然而来的“镫——”的一声巨响,他吓得赶紧转过头,更加凑近于清方。于清圆的呼吸,深重急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