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让人
觉得有什麽出衆。
也许拔出剑来打一场,就看得出真正斤两了。
他的胡思乱想只到此时爲止,司仪朗声诵道:“天帝陛下到。”
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厅中的人都站起了身来。
子霏站起来,他的姿态风范都显得自然而标准。
天帝步伐缓慢而庄重,走到了子霏面前的时候停了下来,语声柔和:“子霏远来辛苦。”
子霏清晰地回答:“陛下如此款待,教子霏不安了。”
天帝微笑起来。
在场的人大都低著著,这个微笑只有恰好的擡头的子霏看到了。
明明是美如新月的眼眉,秋水一样的眼睛,却因爲长久的威严而显得冷厉尖削。眉如剑锋眼似冰封,那微笑只在唇边而不
在眼中。
子霏看著这个并不温和的微笑,眼睫又垂了下去。
天帝的步子停顿了一下,眼中有一点晶光闪过,才从子霏面前走了过去,缓缓落坐。
余人才松一口气,各归各座。
天帝穿著一件并不特别华丽的礼服,黑底银纹,算不得抢眼。但是这样一件黑衣,却让他彰显出无上的尊贵和清远。子霏
打量他的时候,也意识到包括天帝在内的厅中所有人,都在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