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大庭广众下露出来的后腰。
“啊?”殷优还没反应过来。
坐了四个小时的动车,就算是软座,也不是轻松的事情。这一趟下来,殷优都有点坐怕了,刚上车时的兴奋的心情一扫而空,现在只有疲惫。
兄弟俩连忙跟上霍迅,薛景修这时已经在大门口拦到出租车了。
上了车后,霍迅非要跟兄弟俩挤在后排,就跟在动车上一样,霍迅他说什么都不想跟薛景修并排坐,拼命往殷优那边挤。要不是念及室友情,殷刹早就想把霍迅扔出窗外了。
到了酒店也是,预订了两个双人间,本是件拿了房卡找到房间就能解决的事情,他们非要在大堂纠结了十分钟。
“打死我也不要跟姓薛的住一间!”霍迅抓着殷优的胳膊不放,“殷优我跟你睡!”
这动作要是让个软妹子做,那可是小鸟依人,但是放到了霍迅身上,就是强抢民男了。
“呃……迅哥啊,薛同志不会吃了你的。”殷优万般无奈,他看看霍迅,又看看殷刹,唯有叹气。
要拒绝霍迅吧,不大妥当。接受霍迅吧,殷刹会阴转雷阵雨的。
“是啊,我可能会半夜吃了他的。”薛景修微笑。
“你这混蛋——”非常顺利地把霍迅惹毛了。
“唉……”殷优扶额。
殷刹看向四周,那些目光逐渐往他们这里瞧的路人还有走过来的安保,赶忙打圆场。要是再这样发展下去,他们就成了马戏团巡回演出了。
因为殷刹的让步,这段小插曲才没酿成一场闹剧。
于是,两组人拿着房卡,到了各自的房间里去,稍作休息,准备下午的游程。
去森林公园烧烤,主导的自然是厨艺精湛的殷刹,各类肉串蔬菜串被殷刹烤得香飘四溢,再加上冰镇可乐,霍迅和殷优大快朵颐。
酒足饭饱后,薛景修带队去参观博物馆,因为是午饭时间,博物馆里人较少,很安静,衬得那些瓷器古画更有时代厚重感。
殷优走了两圈发现这里的艺术气息不适合自己,就找了个椅子坐下,靠着冰凉的墙,把玩冰凉的戒指,十分惬意。
展馆很大,一路下来,最快的也要一个小时。殷优都快打起盹来,薛景修他们才从展室出来。
第一天的行程就这样结束了,四人吃完饭回到酒店。出了电梯,殷优朝薛景修和殷刹挥了挥手,转身和霍迅回到自己的房间。
霍迅不住地打着哈欠,看起来困极了。
“博物馆真无聊,早说去水上乐园玩个痛快。”霍迅抱怨。
“谁叫你掰手腕的时候不认真。”殷优嘿嘿一笑,想起霍迅和薛景修掰完手腕的那表情,没忍住笑。
“我哪知道薛狐狸手劲那么大!!”霍迅咬牙切齿,他确实是小看了那个学霸,以为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学霸力气自然也很小。
事实证明他错了,薛景修会拿这个做赌注,说明他对此有十分的把握。天真如霍迅,自然被制的死死的。
不过霍迅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心里不满地哼唧一两声,一进房间随便选了张床就躺下。
没一会,鼾声响起。
看着呼呼大睡的霍迅,殷优走过去帮他把鞋子脱掉,就不再管他。
殷优伸了个懒腰,一看时间,才刚过20点。平时他在这个点开始夜生活,但今天他们真的是累了,坐了好几个小时的动车不说,下午还四处游玩,就算是铁打的人也该累了。
瞄了眼亮着灯的浴室,殷优准备洗个澡再睡。
咔噹。
把门关好,殷优将换洗衣物放在架子上,这才开始脱衣服。
除了来时的动车票,其他费用都是他们四人自费。因此他们所住的酒店并不是很高级的,浴室很简陋,但该有的都有。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淋过全身。殷优舒了口气,奔波了一天的疲惫仿佛在此刻一扫而空。
可是就在他要冲洗身上的泡沫时,花洒出水就变得断断续续的,并且发出怪声。一声,两声,像是人的喘息。
这声音被淅淅沥沥的水声遮掩,殷优完全没注意到。
“搞什么?”殷优抹掉从头上滑到眼睛的泡沫,皱着眉开关花洒。但是没有用,打开的时候出水依旧不连贯,伴随着恼人的声音。
会不会有东西卡在里面了?
殷优想着,借着那断断续续的水,废了些时间把身上的泡沫冲掉,最后裹着浴巾,又进了淋浴房。
他把花洒拿在手里看了看,是很普通的类型,寻常家里都会用的塑料花洒。不过有些旧了,花洒的手柄积了很多刷不掉的污垢和划痕。殷优旋了旋花洒,发现这玩意还很难旋开。
洗澡的时候不让我好过,看我不把你拆了。
殷优忿忿想,完全忘了他们身处的是酒店,要是把东西弄坏了,可是要赔钱的。
用力跟着花洒较劲,没多久,只听到喀嚓一声,花洒被旋开了。殷优把花洒放在一旁,打开水龙头,水直接从水管出来,并没有卡壳。
水管是正常的,没有被脏东西堵住,那就说明不是水管的问题。殷优有种被耍了的感觉,十分之无语地拿起花洒,要装回去。
殷优一动花洒,里面就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殷优一惊,惊得他拿着花洒的手一抖,就在那一瞬,里面有两个白色的,小拇指盖大小的东西掉了出来。
殷优蹲下,伸手朝向那两个小巧的东西,拿住的一刻,却被某处尖锐的地方扎到了手。
这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