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谢夫斯基耸耸肩膀,把头一歪说:“指挥员同志,虽然您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您要知道,这道让部队马上转入防御的命令,是区苏维埃发布的,作为下级,只能去执行,而不允许对命令质疑和讨论的。”
听完他的话,我心里那个气啊,这简直是外行指挥内行,一群每天坐在办公室里的政工人员,懂个屁的军事啊,就知道坐在那里瞎指挥,如果不是他们,战争初期的损失相对要小许多。一想到这些,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马上旗帜鲜明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行!我还是那句话,等坦克部队一到,部队必须马上发起进攻,我们绝对不能让敌人在希姆基站稳脚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把头扭向布科夫所在的位置,接着说:“大尉同志,我建议您立刻进行战前部署,准备发起进攻,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布科夫苦笑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把目光投到了自己在帐篷里的那些部下身上。也许是因为他没有表态的缘故,在场的军官们怕给自己惹来麻烦,所以都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看法,一看到布科夫的目光望向自己,纷纷避开他的目光,不是把头扭向一边就是埋下头去。布科夫的目光在帐篷里扫视了一圈,见没有任何人发言,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把身板一挺,猛地站起身冲着卡谢夫斯基说:“委员同志,我觉得奥夏宁娜师长的意见很正确,您是怎么看的呢?”
卡谢夫斯基愣了愣,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把脸一板,固执己见地说:“不行,大尉同志,请注意您的立场,要知道区苏维埃的命令是不容更改的,必须坚决地执行,否则后果自负。还有,大尉同志,我现在命令您,让战士们继续构筑防御工事,要做好打一场艰苦防御战的准备。”说这话时,还轻蔑地瞥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