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撩拨就撩拨他好了,如果一定要找个备胎,找个床伴,找一段不投入真心和感情的关系,那也找他好了。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龙卷风一样暴增数倍,以摧古拉朽的气力将他以往的坚持和底线都打破成了碎渣。他说他不玩,他只想等傅寒发现的那天,他只想以真心去换真心,可是倒头来,他还是坚持不下去了,他就是那么卑贱,他想最靠近傅寒,哪怕是假象也好,哪怕没有真心也好。
他只想更近一点,这个念头渐渐变得无法控制。
晏霖起身敬酒,走了一圈,最后到叶特助旁边,看了看他面前的杯子,倒的是橙汁。他新取了一只高脚杯,掺了三分之一的红酒,递给叶特助,笑道:“叶特助这一杯随意,郑哥提起你好多次,说是你帮了他大忙,他一直很感谢你。”
说着,晏霖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径直干了满杯。这样耿直的敬酒方式,倒是给足了叶甚蒙面子,捧得太高了,酒桌上自然就有人要嘲。见晏霖干了杯,其他人就如助兴一般闹着要叶特助也干杯。
叶甚蒙有点赌气,气什么他现在脑子里也想不明白,拿过那杯子,一口气就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