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甚蒙右眼皮一颤,这么刻薄做什么,他的处理没有错。
“哦,我倒是忘了,锦旗和奖章都没用。贪污造假就可以告到你坐牢!你知道劳改犯三个字怎么写的吗?”傅寒抓着饼干的手握在一起,那些圆形的东西瞬间就成了粉末。
叶特助是个孙子,特别是在傅寒面前。但他也有神经短路的时候。
“这是你给我扣的帽子,我没承认过。”
“你有否认过吗?还是你觉得别人抓不出证据。”
叶甚蒙笑了笑,“证据,需要什么证据?全公司谁不知道我叶甚蒙是你傅总的狗!我就是做了一条狗该做的事,等你傅总哪一天想一脚踢开我了,就是我的死期,还他妈需要什么狗屁的证据!
还劳改犯,我呸!那个时候我可能还没被送到监狱就已经死哪条大街上了。你倒是把老子送进监狱让警察保护我啊!
我就是得谢谢你啊,傅总,今天这个会开得好。我才知道当狗这么可悲,说踹就踹的。演练了一遍,记忆深刻!”
办公室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感觉那门框都快散架了,墙壁都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