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现在就是透过这尊黄山玉看着琳琳种种的破根雕。叶特助心里都快伸出爪子了,哎哟喂,张放可是历史系最年轻的副教授啊,这样的师傅哪里找啊,他发誓他绝对比贺蓝那小白脸学得好学得妙,等他神功出世,看他不忽悠得那贺蓝哭爹喊娘。
说起贺蓝,叶甚蒙就开始想些有的没的了。上次爆料那事后来真的就偃旗息鼓了,傅寒把事情交给了其他人处理,也没听说查出来什么了,问题是傅寒居然没有嫌麻烦和贺蓝分手,叶特助觉得这样下去他会越来越不安。
但是他很难干涉进其中,没立场啊。就像他可以一句话这是我的私事就噎得傅寒啥都说不出一样,傅寒又凭什么让他搅合进自己的私生活呢?
叶特助之前那些小手段毕竟是见不得台面的劣招,只要人家两个人好好的,其结果就是管他鸟事。
叶甚蒙想了想,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是要打入敌人内部才好解决这个问题,也许他应该找个机会和贺蓝深入接触一下,了解一下傅总和贺蓝之间的矛盾最好了,他就不信两个人还是破不了的钢板一块。
叶特助还沉醉在他的棒打鸳鸯的美梦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