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将门锁按上,雷凓昉大爷模样地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桌上,看着已经坐定在老板椅上的经理,对方仍然喋喋不休地鄙薄着。
“我说,我让你坐那里了吗?你当自己什么?”狂飙的经理像是只刚刚被放出笼子的犬科动物,对着沙发桌上的雷凓昉指指点点。
雷凓昉慢慢站起身走近办公桌,隔着一米宽的实木桌面,轻而易举地抓过犬科动物的衣领子,“你给听好了,垃圾现在不侍候你了,赶快把押金给我吐出来。”
“契约上写好了,如果我们辞退你,会给你押金的。现在是你自己辞职,是你先违约的,押金不会退回。”已经由犬科变成鼠科的经理强作镇定地说着,眼睛里的恐惧可一点不少的败露。
雷凓昉眯起眼睛假笑了两声,“很好,看来今天我不用去健身房花冤枉钱了。”
……被反锁上的办公室里,一声声惨叫被掩没在一片轰轰隆隆的巨响中……
半小时后,办公室的门从里面被打开,雷凓昉在守在门口的一群人目光下整了整自己被扯